“我是不是……吓到你了？”顾梓晨试探地问。
他还从没见过秦月夕紧张的样子，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，刚才她一连串追问的时候脸都变成了青白色。
以他对秦月夕的了解，这种示弱的话她应该不会承认。
“是有点儿。”
秦月夕出乎意料地承认了，她上下打量着顾梓晨，甚至是再一次确认道：“你是真的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吗？如果有，一定要跟我说！”
再次得到了同样的答案后，秦月夕才点头道：“你现在不用担心复健的问题，这个我会拟出一份计划表来，你到时候按照那个表来进行就好。”
顾梓晨这回没有再说话，而是看着秦月夕渐渐走远。
他的唇角微扬，忽然想明白了她刚才那么紧张的原因。
她在紧张他！紧张他的腿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，也同样是紧张他到底还能不能再站起来。
心情莫名就变得很好，这让顾梓晨在去老宅的路上笑意虽淡，却始终不减。
秦月夕回家之后，先去顾母的房间跟母女二人打了招呼，在顾青青缠上来准备拉着她一起做女红的时候就找了个借口溜掉了。
她是宁愿进山去面对黑熊老虎，也不想捻着小小的绣花针跟复杂的绣样打交道。
趁着顾青青现在无暇分身，秦月夕又将纸笔拿出来开始写了又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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