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是不舒服到睁开眼来。
待清醒些,才现炙烤着自己的那团火竟是躺在自己身边的余泽尧。
他此刻正紧闭着眼,眉心间染着巨大的痛苦,额上一层冷汗。
不对劲!
景誉抬手一摸,手心滚烫的热度让她一下子就醒了。
“你烧了。”
他也不知道听没听到她的话,只从鼻腔里哼一声,连眼睛都没抬。
“余先生。”景誉担心的拍了拍他的脸颊,“你醒醒,你烧得很厉害。”
肯定是他昨晚不顾伤口喝了太多酒的缘故。
余泽尧没醒,明明身体滚烫,却冷到打了个寒噤。把她贴在脸上的手握住了。她手掌娇小,手心滚烫,似乎让他觉得多少舒服些。
“你现在必须得去医院,可能是伤口炎引起的。”景誉想将她扶起来。可是,他太重了,加上现在昏沉无力,身子使不上半点力气,根本不是她一只手能撼动得了的。
景誉被折腾得一身热汗,也没能将他叫醒。她摸到床头他的电话,想打电话求助庄严,可结果他手机是加密的,她根本打不开。
也是。<>以他副总统的身份,这手机里恐怕太多外人不能看的秘密。
只能她起床找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