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个中间生意!</p>
程怀亮听得满头雾水,李素却倒吸一口凉气,震惊地看着程知节。</p>
这是唐朝人吗?</p>
怎么连这种现代商业伎俩都懂了?</p>
“爹,啥叫中间生意?”</p>
程知节斜睨了程怀亮一眼,自己这个儿子太蠢了,不想理他。</p>
于是看向李素,再次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说来老夫就有气,李家娃子你啥意思?”</p>
“这等好生意居然给了长孙老匹夫,何故厚此薄彼?”</p>
李素俊脸又浮上苦色。</p>
程知节哈哈一笑:“罢了,老夫与你自家人。”</p>
小娃子做事没礼数,老夫是长辈也懒得跟你计较。”</p>
“日后若有新玩意又便宜了别家,莫怪老夫翻脸无情!”</p>
李素只好苦笑着应了一下。</p>
翌日,清晨。</p>
李素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了。</p>
最近似乎成了程家的常客,程家上下都认识他。</p>
见李素揉着宿醉的脑袋走出房门,下人们很快端上洗漱的热水和吃食。</p>
程知节上朝去了,家里六个小恶霸也不见踪影。</p>
昨晚大家都醉得厉害,估摸还没醒。</p>
程府的早餐很实在,一大碗胡辣汤再加煮熟的大块羊肉。</p>
看得李素两眼发直……</p>
他吃不惯这玩意。</p>
婉拒了这份实在的早餐,李素也不方便去内院跟老夫人告辞,于是托下人说了一声便离开了程府。</p>
走在朱雀大街上,李素有点茫然,他发现自己找不到目的地。</p>
没错,最近李素过得太闲了!</p>
李世民将他罢官,对他而言似乎已变成了一种奖赏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