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素脸色有些难看，沉默许久。</p>
看到此，李承乾笑道：“然而既然魏王开始出手收拾烂摊子，那就不得不一路做下去。”</p>
“可没想到越出手越错，越错越要掩盖……”</p>
“最后错得越多，此案上达天听，陛下严旨追查！”</p>
“自从上次魏王误闯兵仗局之后，父皇本就处处冷落无视，若真被曹正卿查出点什么。”</p>
“恐怕魏王真的就会被……哈哈！”</p>
李素也笑了两声，接着笑容忽敛，一脸狐疑地看着李承乾。</p>
“殿下对此事知之甚详，几乎连每个细节都清清楚楚。”</p>
“敢问殿下，您是怎么查到的？”</p>
“或者说，此事……此事的幕后真凶其实根本就是殿下您？”</p>
闻言，李承乾顿时一愣，也不知是吓的还是气的。</p>
“混账！”</p>
“李素，长安城里皆云你是个混帐，从来不说人话。”</p>
“孤一直将信将疑，今日看来，你何止不说人话，简直声声皆是犬吠！”</p>
“你若再诬孤，信不信孤与你血溅五步！”</p>
李承乾一脸悲愤，咬牙切齿地道。</p>
李素拱了拱手，不喜不悲：“殿下恕罪，臣向来小心谨慎，有些话不能不说在前面。”</p>
“若无法解惑，心中终究有个疙瘩！”</p>
“所以趁着殿下与臣合作之前，咱们把所有的疑问都解决，合作起来彼此心无芥蒂。”</p>
“殿下觉得呢？”</p>
闻言，李承乾脸色稍缓，没好气地哼了一声：“孤在长安多年，又是堂堂的太子！”</p>
“偌大的长安城里怎么可能没有耳目？”</p>
“有些人自以为做事天知地知，却也瞒不过我。”</p>
李素恍然。</p>
没错，李世民生的十几个皇子，基本没有好东西，都不是简单角色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