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离开曹正卿的视线后，晴天霹雳发威了。</p>
“老熟人了哈……”李素笑道。</p>
“侯爷您真是稀客呀。”一名牢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。</p>
李素哈哈一笑：“不稀，一点也不稀，经常见面的……”</p>
随即脸色一变，李素露出了久违的嚣张跋扈模样：“我那间专用牢房还在吧？”</p>
“没给别人住吧？里面还干净吧？被褥都是新的吧？”</p>
“一切包侯爷您满意！”</p>
“嗯，若被我发现东西是旧的，地上是脏的。”</p>
“回头我抽死你！”</p>
熟悉的配方，熟悉的味道。</p>
大理寺的牢房没见任何长进，走进去仍是一股强烈的扑鼻而来的恶臭味。</p>
然后便是阴暗的走道，潮湿的地面，一只只老鼠旁若无人地爬来爬去。</p>
偶尔还能听到某个正在被刑讯的犯人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。</p>
李素面无表情地往大牢里面走去，牢头狱卒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后面，一脸如履薄冰。</p>
仿佛他们押送的不是犯人，而是野兽……</p>
李素偶尔步子停顿一下，都会引起牢头们的警惕。</p>
生怕这位年轻的侯爷又会搞出什么幺蛾子。</p>
走过冗长阴暗的过道，终于到了曾经熟悉的牢房前。</p>
牢头殷勤地打开牢门，一溜的九十度鞠躬，恭请李侯爷进去坐牢。</p>
李素站在牢门外动也不动，鼻子使劲吸了几下，然后皱起了眉：“好臭的味道，以前我住这里的时候味道可没这么难闻过……”</p>
“小人马上把附近清扫一遍，再给侯爷点上檀香。”</p>
“牢里光线也暗……”</p>
“小人马上多支几个火把。”</p>
“牢里地上那么多灰尘，你们确定清扫过了？”李素不满地望向牢头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