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长言，语重心长。</p>
李治听完后不由连连点头，神情信服。</p>
“李兄高论，治铭记在心。”</p>
“受教了！”李治说完又朝李素长揖一礼。</p>
城门外，送亲的队伍仍在鱼贯而出。</p>
文成公主乘坐的马车已渐行渐远，模糊得只剩下一个轮廓了。</p>
李素凝视半晌，忽然抬手遥指马车，叹道：“但愿这一次，是最后一次。”</p>
“但愿她，是最后一个……”</p>
闻言，李治也凝视着马车的背影，双手拳头攥紧，脸孔涨得通红：“治若为帝，必废此成法。”</p>
“教我李唐宗室姐妹俱得欢颜，从此不再以清白高贵之躯伺虎狼！”</p>
李素赞许一笑：“甚善！”</p>
“如此，不枉臣追随殿下一场。”</p>
李治挠了挠头，神情疑惑道：“治才疏学浅，有一事不明。”</p>
“刚才你说的那个刚烈王朝，到底是哪一朝哪一代？”</p>
“治也曾粗读青史，可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是何朝代，还请李兄赐教。”</p>
李素：“……”</p>
李素咳咳了两声，正色道：“所以说，人还是要多读书。”</p>
“殿下你读的书远远不够，应该三省吾身啊……”</p>
“我说的那个朝代离咱们大唐很远，远在天边，位于一个名叫东胜神州的地方。”</p>
“我很难跟你解释清楚，情当我说了一个虚构的故事吧。”</p>
“哦……”李治迷茫的点了点头。</p>
时间慢慢的过去。</p>
翌日清晨，长安。</p>
长安东市一家酒肆里，李治挥舞着拳头口沫四溅叫嚣着。</p>
李素冷眼看着他，小屁孩大概以为此刻的自己是那种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形象吧？</p>
其实丑爆了，让人忍不住想抽他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