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恬:“？”</p>
曲玉又摁不住脾气了，“你那副表情什么意思，这不比你之前那条土死的手链好看多了？”</p>
闻恬反应迟钝地抿起唇，漂亮脸上变得羞耻又难堪。</p>
他像是不</p>
想让人听见，特别小声地说:“我、我不要。”</p>
曲玉以为闻恬是不喜欢他挑了很久的款式，有些自我怀疑道:“不丑吧，比你那条戴起来好看，你要不先带上试试。”</p>
教室里没人说话，所有人的视线都明里暗里地聚焦在他们身上，闻恬脸颊涨红一片，下唇咬出一圈牙印，觉得丢脸死了。</p>
闻恬自己够笨了，但现在他居然说不出是谁更笨一点。</p>
哪有这样的，大庭广众之下给一个男孩子送手链，还说什么“比你之前那条戴起来更好看”这种话。</p>
很难让人不怀疑，这是不是在报复了。</p>
“曲、曲玉，你跟我过来一下。”闻恬眼睫颤了颤，轻轻拢住曲玉几根手指，急切地拉着他往人少的地方走。</p>
曲玉脑袋“嗡”地一下，像浑身被电过了遍一样。还没怎么，脖子就红了个彻底。</p>
缠住他关节的手指荏弱柔软，一时都说不出比他更软的东西。</p>
曲玉感觉自己走路都不是很稳了。</p>
明明心里想着要把他的手甩开，再骂他一句不知检点，可做出来的却是，那几根手指动了动，悄悄反勾住了闻恬的手。</p>
闻恬心里急，压根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。</p>
他把曲玉拉到走廊拐角，喘几下匀平呼吸，第一句话就是，“我是不是，哪里惹你不高兴了？”</p>
曲玉还有点恍惚，低头注视着闻恬，愣愣道:“什么？”</p>
“之前你对我就天天吊着脸，昨天也是，莫名其妙发火，”闻恬抿了抿唇，小声道，“如果我哪里让你生气了，你最好告诉我，不然我不知道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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