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璟对他说的话供认不讳, 微眯了下眼，声音还带着哑意，“你猜猜？”</p>
苏令郁:“……”</p>
江璟没再看他, 走出鬼屋，远远就看到闻恬坐在卡座上喘气。</p>
他走过去, 覆着薄茧的指腹碰了下闻恬的后颈, 低声道:“你有求于我，我也帮了你, 还有什么好闹别扭的。”</p>
江璟每次亲他的理由都名正言顺, 闻恬说不过他，红着脸矢口否认道:“我没闹别扭。”</p>
“是吗？”江璟没说什么，他伸过手, “先抬头, 没擦干净。”</p>
闻恬愣神的时候，脸颊被掰了起来, 他那被亲得过分红肿的嘴唇被迫张开，湿湿的、冒着香气。</p>
下一秒，嘴边的黏腻被瘦长的手指揩去。</p>
闻恬那张漂亮脸蛋红到不能看，他支支吾吾说了声“谢谢”, 又蜷着手指低下头。</p>
江璟没说话，接起从刚才就响个不停的通讯器，说了足足五分钟[书库APP www.shuku.app]才挂断。</p>
他把通讯器放回, 低头看向闻恬, “我要去趟研究院, 今天会很晚回去，你自己弄点东西吃，吃完早点睡觉。”</p>
闻恬乖乖应道:“知道了。”</p>
江璟不经意看了眼他的腰, “还能走的动路吗？”</p>
闻恬表情呆了一下，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，脸颊很快涨红，他一声不吭站起来，也不说一声，闷头走出了鬼屋。</p>
江璟眉毛微不可查地挑了挑。</p>
也不知道从哪学的毛病，一害羞就不理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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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恬独自回了公寓，随便煮了点面吃，他胃口小、而且晚上吃不了太多，很快就吃饱了。</p>
他把碗放回厨房，正要去拿热好的牛奶，门突然被敲了两声。</p>
“咚咚——”</p>
闻恬怔了下，走到门口，趴在猫眼上瞄了一眼。</p>
灰蒙蒙的凸透镜外，是空旷的瓷砖走廊，没有任何人的身影。刚刚的敲门声，仿佛只是错觉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