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璟还没回来，他随便弄了点东西打发。</p>
第二天是周末，他起床后给江璟打了个电话，接通后含着困腔，乖乖问道:“上将，您还不回来吗？”</p>
江璟那边夹杂着整齐划一的口号声，半天才传出淡漠的声音，“我在南区的训练基地，你过来吧，等下在这里的食堂吃饭。”</p>
闻恬向来听话，他腿间夹着被子，困倦地说了声好。</p>
训练基地后</p>
面有专门为学生提供的射击空地，积满砂砾的地面上，立着几个电子靶。</p>
闻恬到的时候，江璟正带着护目镜，稳稳托着气-枪朝靶子射击。</p>
闻恬手里还捧着早上出门热的瓶装牛奶，他边吸边看江璟练枪，看了会儿，突然小声地说:“上将，我问您一个问题。就是……您最近有没有被摸？”</p>
江璟:“？”</p>
想起那东西登徒子似的行为，闻恬羞耻地咬了咬嘴唇，硬是把自己嘴巴弄出仿佛被嘬咬过的痕迹。</p>
他结巴说:“昨天下午我感觉有人摸、摸我，但是我找了半天都不知道是谁，特别奇怪。您有没有这种情况发生？”</p>
江璟手指顿了顿，下一秒他低头装填起气-枪的子弹，神情如常，“没有，你困傻了？”</p>
这样轻飘飘一句问话，反而更能打消别人对他的猜测，闻恬拧着眉尖，怀疑起自己。</p>
难道是因为他太困，产生错觉了？</p>
毕竟昨天看视频的时候，他是真的很想睡觉。</p>
这事困扰了他一晚，他想得入神，手指不自觉用力，瓶里的牛奶被挤压，从吸管溅出来，弄了他一身。</p>
闻恬一呆，低头看了眼自己满腿的湿濡，小脸变得闷红，慢慢把快要冒烟的脑袋，埋进了臂弯里。</p>
江璟睨了他一眼，“前面左拐是更衣室，架子上有没用过的衣服，你拿上件，把身上的换了。”</p>
闻恬没动，他眼睛湿了一圈，觉得自己太丢脸了，喝个东西都能洒自己一身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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