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继续严谨地问道：“你爹知道孙正清的存在，也知道他在干什么？”</p>
“知道有这么个人。”</p>
“也知道刘柄迁的存在？”</p>
“知道。”</p>
“知道刘柄迁的商社什么都没有，其实就是在骗钱？”</p>
“知道。”</p>
“知道孙正清在放高利贷？”</p>
“知道。”</p>
“知道保定城有人将钱存放道孙正清的商社名下，每年拿高额利息？”</p>
“知……知道……”</p>
在陈义昌潜意识里，张凡就是不具备执法权的，自己就算全说了，他也不能拿过去当证据。</p>
要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执法，天下岂不是乱套了？</p>
所以，为了保全自己，陈义昌选择了全部立刻马上说出来。</p>
崇祯看了一眼骆养性，说道：“都记下来了吗？”</p>
“记下来了。”</p>
“给陈公子看一看，让他画个押！”</p>
陈义昌哪里会看，他只是瞥了一眼，然后就画押了。</p>
但正是瞥的那一眼，他突然发现这些人的佩刀有些眼熟。</p>
似乎在哪里见过？</p>
其实锦衣卫现在已经很少经常出没在北京街头，出没最多的反倒是治安部的人。</p>
不过陈义昌是见过几次锦衣卫的，对绣春刀的映像却不是很深。</p>
画完押后，崇祯说道：“把相关人等全部带回去。”</p>
当崇祯从孙家出来的时候，一批治安队的人过来了，显然有人报了官。</p>
现在治安队在民间维持秩序已经深入人心，有问题肯定先报治安队。</p>
一个锦衣卫向治安队走过去，从腰间掏出腰牌和官印：“锦衣卫办案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