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</p>
耳边是湿濡的热意, 程苏然被撩拨得心口发热，呼吸渐渐不稳。她脑袋枕在江虞肩上，小声说：“你也是。”</p>
身体里沉睡的记忆被唤醒, 依然是熟悉的感觉, 熟悉的味道。</p>
她们算是在一起了吗？</p>
可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……</p>
来不及想更多, 嘴唇再次被堵住了, 温热的呼吸在唇齿间流连, 程苏然晕晕乎乎的, 无力抵抗, 只感觉江虞的手渐渐开始不安生。</p>
她猛然清醒，捉住了那只手。</p>
“唔，不……”</p>
嘴唇挣扎着退出空隙, 发出含糊的抗拒声, 滚烫的双颊蔓延开大片绯红。</p>
这是不同意。</p>
江虞立刻止住念头, 睁开眼，双手捧起她的脸，“然然困了吗？”</p>
“嗯。”程苏然慌忙点头, 避开她目光, 生怕从中窥见一丝失落。</p>
她还没准备好。</p>
一触碰这些, 就想起那段被包养的日子，她对江虞的温柔爱抚没有丝毫抵抗力，软在对方怀里, 任由宰割。</p>
江虞低头在她唇边亲了一下，“那我们睡觉吧。”</p>
程苏然红着脸，迫不及待挣脱了钳制, 爬上那张宽阔的大床翻滚一圈, 将自己埋进被褥里。</p>
“晚安。”她闷闷道。</p>
看着她害羞躲避的样子, 江虞无奈地笑了，也钻进被窝，顺手关灯，连平常夜晚要留的小壁灯也关了。整个房间顿时陷入黑暗中，她侧身躺下，抱住了程苏然。</p>
绵软的嘴唇贴在她后颈边，轻轻吐出两个字：“晚安。”</p>
程苏然哆嗦了一下，软绵绵地靠入江虞怀里。</p>
她突然明白缺的是什么了。</p>
江虞还没有表白！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