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凡仍然微笑着，伸手挠了挠头，“咱们天健公司几个部门，只有素望堂女人多，可惜你不会医疗，去那里施展不开才华。”
张凡说这话其实是扔出一个诱饵。
因为现场的人谁都知道，天健公司刚刚在媒体上播出了一个招聘广告，要给素望堂招聘一个业务副经理。
说白了，就是大采购员。
因为巧花以前一直担任这个工作，在全国各地到处跑，一跑就是好几个月没办法回京城，有时候在外地深夜里给张凡打电话，哭着要回来。
张凡也感觉到，这样做实在是亏了巧花，所以想要招聘一个业务副经理，来顶替巧花的工作，让巧花多待在自己身边，担任保镖工作。
张凡话里的意思就是说，如果你们这些人当中，有谁能够胜任素万堂的副经理工作，我是可以考虑提拔的。
几个人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谁也没有说话。
谁都不知道对方的心里在想什么。
办公室里静悄悄的。
静的能够听见每个人的呼吸声和灵魂的扭曲呐喊。
张凡趁机静静地祭出识心术，打量了一下众人。
因为现场人多，思维场互相干扰，识心诀起不到什么作用。
不过，尽管如此，还是在众多的信息之中，捕捉到了一丝恶意，似乎，那恶意是一句国骂。